意,还专门派了四个抬辇车最稳的壮丁过去。
连棠坐着御辇到达寨门前,内务处已经贴心的在视野最佳的地方临时置了一个大大的华棚,棚内放着软凳、小桌和茶具。
连棠从御辇走进华棚坐下,眼睛一直眺望战场的方向。
时间停滞了般难熬,她面前的茶水,热了凉,凉了热,不知循环了多少遍,山下依然毫无动静。
连棠站起身,问李左,“现在几时?”
李左看看太阳落山的方向,答:“戌时。”
连棠心里一揪,已经这么晚了,她转目朝山下看去,依然只见半黄半绿的植被,死一般的寂静。
她执帕轻捂心口,难道不顺利?
李右见连棠面上一直愁容不减,自荐,“连大人,请容末将去前线打探战况。”
心里没底,枯坐着,太难捱。
连棠小声问,“危险不?”
李右利索的翻身上马,毫不怯懦:“和上战杀敌相比,安全多了,连大人就等着听信吧。”
说完一甩鞭子,转眼人和马就冲到半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