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说不出口,索性掀起被子当缩头乌龟,声音瓮瓮的传出来,“我怕疼,我不想受罪。”
祁衍拧眉半晌,才咂摸出味来,感情小姑娘把他想当爹那句话想歪了,他伸手扯开她蒙在头上的被子,让她露出鼻子呼吸,而后挑眉看着她,狎然一笑,“谁给你说是受罪?”
连棠悄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发热的脸颊,只露出一双潋滟的美眸,嗫喏的声音仿佛能勾魂,“不是受罪,还能是享受呀?”
祁衍快被她气笑了,白的像纸一样的姑娘,他能怎么办呢?
她脸颊的坨红,慢慢洇上额头,眼眸水波盈盈,困惑中却带着一丝好奇,像初生的幼鹿,对未知的世界恐惧,又蠢蠢欲动。
祁衍突然又犯了好为人师的瘾,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带她探索那片未知。
他用掌风挥灭龙榻两边燃着的红烛,黑暗中慢慢扯掉她攥在手里的衾被,远远的抛到床下,翻身压过去。
连棠都快哭了,咬紧一口银牙,“陛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