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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衍睨了一眼撂在书桌上的那份奏折,淡淡道,“那些文臣每逢太后生辰就要弹劾朕不闻孝悌,是时候堵上他们的嘴了。”
连棠心里一揪,仿佛闻到了血雨腥风的味道?
常福不再多说,领命下去。
连棠也没敢说话,只悄悄熄了梵木香,摆了安神香点燃。
一直没人来掌灯,祁衍难得片刻安闲,他暂时从冗杂的政事中抽离,意态闲闲的看连棠摆弄面前的香事三件。
连棠感受到他的凝视,有一点紧张,只好找话来说,“我给太后抄了佛经,等她老人家生辰那日送给她。”
“唔——”祁衍声音很沉,“朕什么都没准备。”
连棠倏而抬起了头,这对母子的关系已经恶化到这种地步,以至于每年一次的生辰他不愿意敷衍?
祁衍对上她诧异的目光,提眉,“怎么,太无情?”
“有...有点太无情。”连棠声音小小的,“再怎么说她都是您的母亲,多少都得送点什么?”
“再怎么说都是我的母亲...”祁衍细细品味这句话,好像生平第一次听到。
他目光投向窗外无尽的黑暗,没有焦点,“她怀上我的时候,父皇正遭受内阁那帮文臣一波又一波的弹劾,连番的打击之后,曾经威风凛凛的开国君王变得意志消沉,在女子的温柔乡里寻找安慰,她那时看着一个又一个女子爬上龙榻,怨恨肚子里的孩子让她失宠,为了争宠,她喝了无数碗堕胎药,想打掉腹中的胎儿,哪知那胎儿命硬,生生长到足月,生下孩子后,她彻底失去了丈夫的爱,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无数次想饿死、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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