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卲女官摇摇头,“这套书桌和其他的可不一样,特别精致华美不说,地上铺着羊毛绒毯,榻上还搭着两块白貂皮垫子。”
白貂皮千金难求,仁硕太子还在的时候送过奉贤太妃一块,她珍藏好多年才舍得做了一件披风,每年也就逢过大节的时候拿出来穿一穿,有人竟然舍得把它垫在屁股下!
还是两块!
奉贤太妃猝然坐直了身子,眸光凝疑,“皇帝一向不重身外之物,这两块白貂皮怎么会出现在揽月阁?”
卲女官应和,“所以微臣觉得不对劲,那一片空间仿佛是特意为女子准备的。”
“女子!”奉贤太妃声音突然尖锐,眼睛瞪大几乎要滴血,“你确定?”
卲女官也没料到太妃娘娘反应这么大,小腿发软,扑通一声跪下,声音颤颤,“娘娘...娘娘您别着急,许是微臣看错了,等下月递宫薄的时候,微臣再仔细瞧瞧。”
奉贤太妃哪里等得了一个月,她心急如焚,坐立不安,在宫里徘徊大半日,眼见着日暮西沉,终于坐不住了,冷喝一声,“更衣。”
她非得亲眼去看看。
自从回宫后,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一面尽心侍候太后,一面严格要求两个孩子,她想永远留在皇宫,不愿再被送回娘家,那种从高处跌落,被碾入尘埃的日子经历一次就够了。
前提是元宁帝无嗣,只要他不娶妻,祁麟就是唯一的皇嗣,登基后,她就是太后。
都说元宁帝石木心肠,不近女色,她起初不信,可五年来,他从未多看任何女子一眼,一心扑在政事上,甚至寝宫都荒废了,慢慢的,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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