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走到他面前,跪蹲着请安,“陛下”
她刚忙完,脸色涨红,双颊仿佛晕了一层薄薄的胭脂,额角渗出细细的汗,打湿了几缕绒发。
祁衍悠悠看了她几眼,问,“忠毅侯府换嫡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连棠微讶,昨日林瑞一直在为她打抱不平,祁衍却没有任何表态,她以为天子不喜在揽月阁讨论家务事,应付了林瑞两句,就找借口打住了话头。
没想到今日他会特意重提,连棠低声回道,“我还不知当年的真相,暂时不敢妄下结论。”
昨日听林瑞的分析,连棠心里也愤慨,但没搞清楚真实情况之前,她做不到像林瑞那样往极恶的方向揣度二叔。
甚至因着和父亲一模一样的长相,她有那么一刻希望真的是稳婆搞错了,二叔就是嫡子。
她可以接受二叔纵容二婶的贪心,却不能接受他利欲熏心,不择手段的伤害她和弟弟。
与其说她不敢下结论,不如说她不敢面对真相。
祁衍递过来一份官方文书,“这是连家换嫡事件的案宗,里面不仅有稳婆的证词,还有一封你祖母的密函。”
连棠没想到元宁帝还专门去找来官方案宗,她屏息接过,稳婆的证词毫不意外,她好奇祖母的密函写了什么。
她颤巍巍的打开,只见那发黄的绢帛上用血书写了四个字“文亭,嫡长”。
连棠一动不动的盯着那四个字,半晌才望向元宁帝,小心翼翼的探问,“所以二叔真的是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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