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酒晕晕乎乎的回家了,一觉睡完,第二天回想起来,都是阿谀奉承之词,有什么意思。”
“你就当帮我的忙了,我难道不知道你这边儿抽不出时间吗?实在是咱们这里面放眼看去,有几个会这么吃喝玩乐的?!你先给我打个样,往后我就知道这宴席该怎么主持了。”
实在是拗不过齐侯,周莲特意请了一天的假,代替齐侯去主持宴席。
果然,来宾要求行酒令。
又因为都知道周莲家里面有一个高寿的老祖母,所以来宾请求以祝寿为题行酒令,这其中要求有新意,不可用那些陈词滥调。
来宾里面地位最高的还是石磙,石磙高居堂上,和齐侯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都能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出无奈!
齐侯比石磙还好一些,哪怕齐侯的出身不太好听是个土匪,但是小的时候他那土匪老爹已经占据县城,所以幼年少年时期齐侯的受教育条件还是比较好的,只不过家里面不重视而已。不重视的结果就是齐侯没有好好学习,甚至还经常捉弄先生,以至于到后来没人愿意教他。
石磙是家中好几代人往上数数就没有出现过读书人。从小生下的那一刻起,家里面也没指望他成为一个读书人,以至于后来当官了,虽然也读了一些书。不至于成一个睁眼瞎,所以在诗词这一方面,仍然如一个门外汉一般。
不仅如此,石磙还不知道该如何押韵。
不过石磙也不是那扭捏的人,直接端了一杯酒,对在座的宾主说:“我是个粗人,对这些不懂。愿赌服输,这杯酒我干了,你们随意。”
石磙是客人,对他要求不高,反正大家都知道这是粗人,轮到他的时候,他只要不说什么难听话,随便说一两句祝寿的吉祥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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