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保有余,但是主动害人却是不会的。
富贵用手拍了拍石墨的肩膀,“兄弟,这件事,无论怎么说是我做哥哥的对不起你,你在前面殚精竭虑,到最后我却不得不把你调回来,不过你放心,出不了三五年,你还能再去征战江北。而且你养的那只小队很有实力,能够逼得江北那边往咱们这里派使者,可见也是将他们逼急了,你回去之后像这样的人可以多训练一些,到时候绝对能派得上大用场。”
石墨就知道这一次谈话完成了,于是告退,剩下富贵一个人在花园里面独自徘徊。
石墨回去之后,还没到家就被周挺的人请走了。
石墨不想跟周挺聊那么多,但是周挺也曾经对江北攻伐过。说起来人家周挺是和林荣对阵过的,比石墨的经验丰富多了,石墨想了想还是赴宴了。
两个人能说的也不过是一些行军布阵之事,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周挺韬光养晦,陪着老婆在家里面养孙子,也不和外人来往,连话都说的少了,好不容易找到石墨,喝了几杯酒,一块儿骂了一回江北的那些将领们。随后石墨就被人扶着晕晕乎乎的回家了。
就在石墨和周挺喝酒的时候,富贵终于下定了决心,打算清理朝堂。
想要清理朝堂非常简单,这些当官的没有几个手中是干净的。只要有人出面状告这些当官的,上面查的时候是一查一个准儿,虽然有官官相护这个说法,但是这些当官的都有政敌,只要皇帝不拉偏架,凡是被人家攀咬的,没有一个能逃脱的了制裁。
富贵想了想这件事如果一旦开始该怎么操作,到他下定主意的时候。整个朝廷注定了要血流成河。
所以石墨回家休息了两天,某一天的早上就听见儿子跟自己说了一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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