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做了皇帝之后,一点滋味都没了。我站在这里想一想,就能想到我30年后是什么样子……30年后,日子过得和现在没有丝毫的区别。”
石磨静静地听着,因为石磨知道富贵整个人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石磨的性格是随时从分,骨子里面还是一个过日子的人。然而富贵不是,不管是以前做街溜子也好,后来做反贼也罢,再或者到后来割据一方……正是因为有富贵那种不安分,所以才有了现在的这一番家业。
“我一直觉得这些孩子们不用教,早早的让他们独挡一面比什么都强。学成什么样子是他们自己的事儿,像咱们当年何曾跟着先生去学过什么……种地的时候跟在那些年纪大的老人后面,看人家怎么种自己怎么种。学道理的时候站在戏台下面,戏台上面的人怎么唱咱们就怎么学,忠孝仁义,这些都是跟戏台子上学的。就这样,我也没觉得咱们有什么拿不出手的,反倒是现在咱们的这些孩子个个跟着名师大儒,读的都是经史子集,哼,你看看都学成什么样了!”
这个时候的富贵明显有一种焦躁,石磨看出来了,“你现在是有什么打算?”他想了想,觉得可能富贵被这一次的败仗给刺激了。
“不如等到开春之后,咱们再派人去攻打江北,咱们和江北不一样,江北的庄稼一年两熟或者一年一熟,咱们有些地方是一年三熟,粮草方面倒是没什么紧张的,这次挑选一个好一点的统帅,将来必能旗开得胜。”
富贵摇头,富贵焦躁的原因并不是这一次的败仗。很多人以为富贵对这一次的败仗耿耿于怀,可是富贵无论是在什么场合或者在自己心里面都没有把这一次的败仗放在心上。
富贵之所以焦躁是因为和他刚才说的原因一样,他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太平淡了。
在他心里面觉得,放眼天下,能和自己匹配得上的对手也就是江北的秋叶。但是秋叶距离这里太遥远,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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