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都是互通有无。他们三家是一道铁墙,若是有一家被攻破,其他两家绝没有好下场,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比谁都明白。
一开始我还想不明白为什么通源进京了两家却来参与联盟,不应该啊,如果通源人在这里折戟,通源在今年冬天很难和他们一起收北方。更想不明白他们怎么在天气还算寒冷的时候南下了?到现在我也不明白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东平郡守笑着摇了摇头,“怕是未必有你说的那样亲密。”
“有些事儿咱们没有经历自然不清楚,但是他们同舟共济很多年了,世代如此,除非是北方的蛮子灭种了,不然的话他们还会同舟共济下去。既然是同舟共济的缘分,不可能做出背后捅刀子的事情。”说完之后摆了摆手,“不说他们了,你是如何打算的?”
“我当然想和你一样金蝉脱壳,可是我不像你,你那距离近,无论胜也好败也好,回兰封方便的很。我想要回去必定要从你们家借道。今日来找你,就是和你商量借道的事儿。我看了,咱们盟主没有几份心思想替皇帝报仇。与其说他在后面观察着敌情,不如说他在这里甄别着敌我。以前听说他名声不错,现在看来怕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我找机会从这里溜走,到时候一旦兵败,从你们兰封借道回我们东平去。”
“也好。你要早点行动才行。”
“你们先走,你们走了,我就找机会支援你们,和你的大军驻扎在一起,到时候咱们一起结伴离开。”
这边商量好了,其他几家帐篷也在商量。
岭北和葱州的两位郡守来到了会宁郡守的帐篷里,三个人刚才在盟主那里喝的脸都红了,亲兵送了醒酒汤,三个人一边喝一边商量。
葱州郡守说:“我来这里是真心打算替皇帝报仇,可是眼看着大家都没这个心思。我一个人孤木难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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