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地盘,而且目前听着端木家的口气,似乎觉得凶手是秋叶。如果任凭对方出手,很有可能自己最好的结果是喝点汤,甚至连汤都喝不到。
但是他这个人向来城府深,在这个时候不会驳了对方的任何要求,很干脆的给了一个时间:“再过两个月就要收庄稼了,两个月后吧,田地咱们要了,庄稼也要弄到手。你真的怀疑我家的那个丫头把你儿子给杀了?不可能吧。”
巫马富贵心里且信且疑,心里觉得秋叶一个小丫头片子,不会有这么极端的想法,杀人这种事儿,除非是天生的,要不然杀手的时候都会犹豫,而且秋叶和端木家的人无冤无仇,更谈不上有什么动机。
而端木家的家主表现的混不在乎,说:“昨日那三家都有可能动手,谁动手不要紧,我儿子多,死一个两个不作数,但是我儿子不能白死。”
“那是,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富贵拿茶壶给端木家的家主倒水,“咱们绝对不能吃了这个亏,怎么做大哥你说,小弟我一准按您说的办,至于我们家的丫头,既然我那女婿走的早,但是名分已经定下来,就是你们家的人,随你们家处置,咱们按照前两天的说法行事。”说完把茶杯端起来,“大哥,好男儿要往前看,这杯是小弟敬您的,以茶代酒,咱们共谋大事。”
端木家的人阴沉着脸把杯子端起来,两个人干了一杯。
端木家死了人,再加上富贵的婚礼已经结束,各县的贵宾在陆续离开,端木家也走了。富贵特意送给了自己的“女婿”一具紫杉木棺材,在看着尸体被装进棺材的时候,他一脸沉痛,把表情管理拿捏的恰到好处,脸上是可惜,伤痛,难过,甚至在和说到死者的死亡时还情不自禁的留下了一点泪水。
送走端木家的人,巫马富贵面沉如水,赵大狗子看着漫水县的队伍走远了,忍不住问:“主公,是不是端木家怀疑是咱们做下的。”要不然不会这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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