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拿了一大桶鱼,极缓慢地接近母海豹。她冷静而谨慎,心跳的频率控制得很好,也会时不时地停下观察母海豹动态。
所幸,母海豹并没有过度排斥。一开始察觉到有人时,它动了一下,但糯米糍一口咬着她奶-头,哼哼唧唧抗议、大力吸奶影响了它,而她也适时地停下等待,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然后又一点点地靠近。
离彼此很近时,糯米糍高兴地想扑去她那里,被它妈妈阻止了。母海豹警惕地看着她,不断地拿头将幼崽隔开。
站在海滩另一边的明雪喃喃,“真不可思议。”
费海也是海洋生物学家,他说,“是。这样做,其实也是要冒很大风险的。毕竟成年海豹也重达120公斤,一旦受惊对人类发起攻击,将会非常危险。”
听得这里,明雪一颗心紧绷起来,随时作出要扑过去挡在她身前的动作。
黄东见了,安慰他,“没关系的。她也是学海洋生物的,很清楚它们的每一步动作及情况。她不会作出激怒它的举动。而且她也带了可以近距离用的飞镖式射针麻醉剂,真有不妥,这么近的距离,可以麻醉它保护自己。”
盛夏把一桶活鱼倾倒,鱼顺着小半桶水直接蹦到了海豹那里。母海豹疑惑地看了看她,而她又保持入定状态,也不看它,不和它作眼神对视,仿佛透明人一般。
又僵持了二十分钟后,饥肠辘辘的母海豹开始大口吃鱼。
等它吃得差不多了,费海提着另一桶鱼,也极缓慢地靠近。
母海豹得了滋味,又感觉不到危险,再闻到越来越近的鱼味时,就变得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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