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的!”
这群人也安排有媒体来,是这个区的某个靠走流量,以出位事件,或播放明星偶像新闻博人眼球的电视台的记者。
记者们口口声声说着,“它一直被暴晒多可怜,总得有人救助啊!”
还有不明白海洋动物常识的群众说道:“要不把它推回海里吧。”
盛夏已经非常暴躁,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海豹最快也要等到换掉胎毛,长了新毛才能下水。这个过程一般是两周左右。如果现在把它推进海里,它只有死路一条!以前就有无知的百姓打着好心地旗帜,把搁浅海滩的海豹宝宝推回海里,导致它死亡。”
被嘲讽无知的那个人马上闭嘴,讪讪地走了。
“可是它被暴晒着,很惨啊!”另一人道。
然后不明真相的群众被煽动,一一点头附和,“对呀。看着太可怜了,还是先救助了吧!”
又有人说,“你看,它都流泪了!”
陈丁丁在盛夏耳边压低声音道:“我们基地以海洋科研探测为主,没有配备水池等场地,他们看来是有备而来。”
洒水车隔着纱布篷将水洒到糯米糍身上。它又喝了好几大口奶,精神恢复了许多,高兴得手舞足蹈、在沙滩上啪啦啪啦地玩着叫着。
盛夏说,“你们哪只眼睛看到它不舒服,和可怜了?放屁!”
“国外环保人士就拍到过有海豹妈妈出海捕鱼两天后回来带走幼崽的。现在才两个多小时,你们就耐不住了?该说你们是没有常识呢?还是在打它注意?”盛夏说话咄咄逼人,把对方老底都给扒了,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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