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挣扎个什么劲呢?把自己的搞得狼狈又难堪。
说起来……从小时候开始她就是这样呢,总是容易上头失去理智,说出一些或做出一些事后觉得难堪与不成体统的事来。
但从未如此狼狈痛苦过,原来伤害别人是这么可恶的事吗?即便她与薄问不同,并不是有意的。
“哼啊!”
“唔咳咳……”
楚曾柔的麻木与游离的神经,在一股股暖流射向她的脸与鼻腔被呛到中回神。
她本能的侧开头,白浊顺势弄到了她的脸颊,以及头发上。
从愤怒,到麻木,再到走马灯一样的情绪,她只用了几个小时。
在这几个小时里,她被摆成各种体位侵犯,这最后的乳交喷射,也代表着她的解脱。
当然了,也只是暂时解脱。
“怎么样,你说我行不行?”将正字最后一笔填上,薄问骄傲地拍了拍楚曾柔的脸颊,“要不要预支下次出门放风的数次呢?”
后者闻言身子忍不住发颤。
下体火辣辣发疼,身上潮湿黏腻的她是真的怕了,再继续下去,很可能会被做死在床上。
“唔,还是算了吧,一次性做太多反而失去了乐趣。”
自顾自的询问,又自说自话的改变主意的态度表明,楚曾柔的想法并没有那么重要,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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