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这是你该受的罚。”
他慢条斯理地从万物囊中找出螺黛色的墨碟和一根细长的银针。
赵玄朗习字曾跟着师伯,因此他的字写得倒有些磅礴大气之势。而绘画,他跟着的是师叔,画风秀雅清丽。
可无论如何,你眼下根本没有心思来思量他画得好看与否。
刺啦一声,他撕裂了你裤腿处的布料。光洁滑腻的细腿现露,白得晃眼。
银针经过火燎,又沾了黛墨,被他捏着,径直朝你左腿内侧扎来。
无边的惊惧令你面色迅速地发白,被定住的两腿也忍不住在发颤。
“不——赵玄朗,我恨你……我要让师父他们替我教训你……呜呜呜……”
腿根的肌肤吹皮可破,被他一手紧紧摁着,另一手则捏着银针一点一点地刺入。
“呜呜呜……疼,我好疼!”剧烈的痛意从腿侧传来,但你只能被迫看着他慢慢地完成他的私人印记,痛得冷汗直冒。
然而,就算你哭得两眼通红,也不能换来他的半点怜惜。
“呜呜……你休想从我这儿得到一丝真情!我恨你……恨你!”
赵玄朗目光沉沉地盯着手下即将完成的蝶纹,竭力地遏制住那颗想要饶过你的心,暗暗咬牙,“恨我也罢,你总归是我的!”
“玄朗哥哥,求求你,饶了玉蝶,玉蝶真的很疼,呜呜呜……”你宛如那抛于河岸而濒死的鱼儿,张着嘴唇,急促地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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