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沉住气,收回手,不再冒险惊醒她,但这一夜他就彻底睡不着了,指尖的触感让他整个身心都处于亢奋状态,一合上眼就忍不住想象摸过的部位,以致于第二天端端拉着他去采摘草药时,他哈欠连连。
“赵高,你……”盯着端端瘦小的腰肢,樊于期忍不住想问秦王是否知道她的真实性别,但看到她天真无邪的脸,他又联想到昨晚看到的白玉豆腐般的乳房和夜里偷偷对她做的龌龊举动,顿时羞赧地扭开脸:“算了,没事!”
“哦……”端端狐疑地看着他,昨晚他凶巴巴地骂了她之后,突然就不跟她说话了,今天又欲言又止,真是比女人还让人难懂。
转眼看到脚边一棵熟悉的植物,她的思绪立马转移到草药上来,拿出小刀蹲下来割。
樊于期也蹲下来,挑着和她所割的形状一样的草药,割完扔向背后的竹筐里。
端端见他一直不说话,便试着打破沉默:“其实我不太喜欢这个动作,让我回忆起当初成为阉人的过程……”
不料樊于期突然急躁地打断她:“你别说这件事了!”
看过摸过她的身体,他已经一夜无眠了,现在她居然还有脸大言不惭说自己是阉人,她根本不是阉人,是女人!女骗子!
他在心里呐喊着想戳穿她,可又怕一旦说破,就更加尴尬了。若秦王不知她的性别,她假扮阉人,目的是什么?若秦王知道她的性别,为何还舍得让她离开身边?
“呃……不说就不说,那么凶干嘛?”她嘟着嘴斜了他一眼,继续埋头割草药。
樊于期望着她的侧脸,又忍不住想到她的胸和她和下体,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奇怪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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