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屋里还有一个男人,正握着一把木刀在墙壁上剐蹭,嘴里不停念着:“快滚,快滚,不许伤害我儿,否则我扒了你的皮……”
“这……是干嘛呢?”端端拉住樊于期小声问道。
“松开!”樊于期嫌弃地瞥了一眼抓在自己衣袖上的纤手,轻轻一抖就把她甩开了,转而去问他妹妹:“小珍,家里发生什么事了?你脸上怎么了?”
被唤作小玲的女人比端端高几厘米,但她焦虑的模样令她看起来颓丧很多,乍看她的脸,端端吓了一跳:“哇,你脸上怎么这么多痘痘?上火啦?”还是纵欲过度啦?心里闪过太奇怪的疑问,端端又忆起昨夜的野战经历,顿时脸红了。
樊小珍苦着脸摇摇头:“我没事,倒是我儿,他这两天精神不太好,半夜常常哭闹惊醒,所以我就让孩他爹借驱邪刀来试试。”
“驱邪刀?咋不借个驱魔刀来,岂不更酷?”端端哭笑不得,却招来樊于期瞪眼,她只好闭上嘴,仔细打量屋里的情况。
这间屋子简直比嬴政临时搭的帐篷还简单,没有一件多余的家具,矮榻上躺着一个小孩,此时已经转入初夏,夜晚虽然比白天凉快些,但床上的被褥更像过冬。
“前几天村里的阿牛生病了,和我儿一样,用驱邪刀骂完那些鬼,过了两天就好了。”樊小珍自信满满,但目光转向榻上熟睡的孩子时,还是掩不住忧虑。
“嗯,我去看看他。”樊于期点点头,走向矮榻,端端也急忙跟过去,一边小声问他:“你不会真信那把驱邪刀能治病吧?”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樊于期烦躁地斜了她一眼,从榻旁边的陶盆里捞起一块布,拧干了擦拭孩子额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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