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颜腼腆的笑了笑:“我娘死的早,娃他爹去年冬天上山砍柴的时候让狼给咬死了,现在家里就我们仁相依为命。”
邵悸听了之后不禁唏嘘。
大宇的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不满地挥舞着:“娘,我爹不是……”
话还没有说完,乔夕颜就给他使了个眼色。
大宇愣住了。
小家伙不太理解地看看娘,又看了看前面的人。
还好声音小,旁人没听见。
乔夕颜趴在大宇耳边说:“大宇,现在对外就得这么说,听见了没有?”
具体到底为什么要这样说,乔夕颜现在也不方便跟娃解释。
大宇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也学着乔夕颜的样子,悄咪咪趴在她耳边说:“娘放心好了,娘不让我说的话,我肯定不会说的。”
乔夕颜心中欣慰,轻轻地摸了摸大宇的小脑袋。
到了镇上,邵怪把驴车停到了一家珍所门口。
“秦叔,我来拿药。”
邵怪好像经常来这里拿药,两个人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被叫秦叔的老头正带着老花镜翻一本书,听到声音把眼镜摘了下来。
“邵怪啊,来啦?进来吧,你爹的药我早就已经包好了。”
平时这个时间段只有邵悸一个人来,可是今天,邵悸身后竟然还跟着两个。
“呦,你什么时候娶的媳妇?连娃都有了?”秦叔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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