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他们要在这借宿一晚,也说了乔夕颜去山那边找女儿的事。
老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一个年轻的小媳妇却经历这么多事,搁谁都要动容几分。
“燕儿?”
老人喊了声。
那位正洗衣服的姑娘便起了身,用毛巾擦了擦手,态度不冷不淡地对乔夕颜道:“先跟我来吧。”
乔夕颜忙抱着大宇跟上了她。
“我叫燕儿,有事可以叫我。”姑娘说,语气仍旧淡淡的。
乔夕颜点头。
忽然旁边的屋子里传来一道闷哼,那嗓音压抑似乎隐忍着某种痛苦,乔夕颜心中一紧连忙抱紧了大宇,大宇也吓得把脑袋埋进了她脖颈中。
燕儿淡淡瞥了她一眼。
没有关心,只是漠声道:“旁边屋子里住着养伤的,小孩晚上不要哭闹,动静都小点,不要吵到他。”
她语气很强势,那屋子里的人应该对她很重要。
乔夕颜再次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与此同时。
燃着煤油灯的屋里传来异响。
暖黄火光映着炕上正赤裸臂膀的男人,男人胳膊和胸膛上大片的结痂伤痕,腿上同样缠着厚重且泛着血丝的粗布。
他咬紧牙关,将那黏连着血肉的粗布一点点揭开,抓起旁边的药瓶将药末洒在伤口上,因为太疼他死咬着苍白的唇,浑身腱子肉紧绷鼓起,额头泌出了豆大的汗珠。
“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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