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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这样,在还没握上对方的手之前,眼睛一闭,啪一下又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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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掉伤口周边的腐肉,用能够驱除疫病的药水洗一洗伤口,给裸露的伤口撒上一层药粉,再找一卷绷带包扎起来……
丽莎简直是忙的团团转。
她也没想到这个人身上的伤口会这么多,并且下手的人看起来并没有留情面,也不知道这个黑发青年是惹上了什么仇敌。
说起来附近并没有什么村庄,最近的村民住的离这里也有很久的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跑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来的。
难道是别人把他丢在这里等死的?想不通啊。
丽莎利落地打了个结,把绷带一圈圈裹好,又瞥了一眼对方沉沉睡着的脸庞。
最糟糕的还是位于右胸的那一条,深可见骨不说,还似乎是被附加过诅咒的武器划伤的,至今仍然没有愈合的迹象。
难以想象他当时是怎么忍着剧痛要来握住她的手的。
看着又开始往外渗的鲜红血迹,丽莎无可奈何的重新把纱布剪开,认命般地去翻开了从家乡带来的手提箱,把裹在一层层手帕里的小玻璃瓶拿了出来。
依依不舍地盯着看了片刻,丽莎才把圣水倒在了伤口上。
……这可是她最后一瓶圣水了!喝起来甜丝丝的,味道真的特别好!
听着诅咒被圣水浇过后发出的滋滋声,丽莎心痛极了,忙不迭地撇开脸不去看,等结束后才把瓶子稳稳放在了桌子上。
伸了个懒腰,她看了一眼已经愈合的伤口,端起满是血污的盆走了出去。
直到日暮西沉,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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