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子。除此之外,府里的所有陈设,也都换成了贵重器物……
一个多月的准备做下来,九月中旬时,整个琰王府,从里到外焕然一新,且还是里里外外都用金银珠宝堆砌起来那种焕然一新。
如今宋寻月每日睡在紫檀木的床榻上,香云纱的床帘一落,整块的羊脂玉一枕,她总感觉,自己和睡在金银堆上没区别。饶是这些年在谢尧臣金钱的腐蚀下,她过得已经很是铺张,但如今还是觉得太过,简直是又过分又恶俗。
但他俩是为了保住财产,一旦日后恭郡王登基,找着借口叫谢尧臣捐钱进国库,变相的收了他的财产怎么办?他们只能用这种方法,将钱全部留住,等恭郡王登基,总不能连弟弟睡觉的床榻都搬走吧,那会被百官戳脊梁骨的。
而皇帝,自中秋家宴后,身子便有些不大好,三天两头的生病,宋寻月和谢尧臣闹心极了,一面加快速度保存财产,一面找各种好药往宫里送,一面还抽空去相国寺上香布施,祈求皇帝病体早愈,长命百岁。
终于,九月十七日夜,到了风水师给挑的吉日吉时,谢尧臣带着四大箱金银珠宝,带着人便出城去埋,等金银埋好后,谢尧臣终于松了口气,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来的日子,他和宋寻月,专心照顾皇帝便是!
夫妻俩这阵子着实忙的脚不沾地,全部忙完后,一道在如今金银堆砌的琰王府里躺了两日,准备休息好之后,就进宫去呆一阵子,好好伺候皇帝。
同样也是在他们忙完的这日夜里,诏狱的廷尉,再次来见皇帝,唇边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行礼道:“陛下……”
“病了”一个多月的皇帝,此时哪有半点病态,正精神抖擞的批装病时落下没批的折子。
皇帝抬眼看了眼廷尉,问道:“是朕哪个逆子又有动作了吗?”
廷尉舔了舔唇,将唇边笑意压下去,行礼道:“是琰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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