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找到这个人即可,找到之后,不要再查下去。”
提刑同廷尉抬头看了皇帝一眼,随后行礼称是,一同告辞退下。
二人离去后,福禄不解问道:“陛下,为何不往下查?”
皇帝一声嗤笑,动作迟缓的整理着榻上小桌上的折子,语气里是深深的无奈,带着难言的愤怒,道:“敢谋害皇子的,还能是谁?老三远在天边,鞭长莫及。他母后便有残害皇子的先例,老九也是对他威胁最大的人,你说,除了他,还能是谁?”
福禄闻言深深蹙眉,这几日皇帝的悲伤他看在眼里,福禄往常常帮各皇子们说话,但今日他是真的心间有了怒意,福禄问道:“陛下,残害手足,如此歹毒,您要放任吗?”
皇帝苦笑一下,道:“这若是从前,残害手足!朕必会赐他一杯鸩酒!但如今,子嗣凋零,只剩他和老三,老三又不中用,朕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大魏后继无人吗?”
福禄眼里再次泛起泪水,愤慨道:“可这样一个残害手足,又短视的歹毒之人,陛下岂能将皇位交于他?陛下还有好些个皇孙啊,三大王的儿子,那可是入过您梦的天赐金龙啊。”
皇帝叹息:“太小了,主少国疑。左右朕还能撑一阵子,且看造化吧。”
福禄闻言,跟着皇帝一声长叹,不再言语。
皇帝缠绵病榻足足七日,谢尧誉头七过后,方才重新上朝。皇帝隐匿了谢尧誉真正的死因,对外只说因病亡故,恢复了他康王的爵位,好生安葬。
国事繁忙,皇帝不得不从丧子的悲伤中走出来,只是现在的他,稍有空闲之时,便会莫名一声长叹,心力格外疲乏。
谢尧誉丧礼后的这日下午,皇帝如旧坐在桌后批阅奏折,他将刚批完的折子放去一边,复又拿起一本。
可那本刚拿起来,皇帝便面露疑色,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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