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一样,咱们不能去闯别人的家,就像咱们也不允许别人来咱们家一样。”
谢泽闻言恍然大悟,继续看向远处异于大魏的景致,还有他们官兵对面,那些着装同样异于他们的人,他看得很是专注,小小的脑袋瓜里,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而就在这时,张立忽地上了城楼,眉宇间有些愁意,在他们身后站定,唤道:“王爷……”
谢尧臣闻声转头,看向张立:“怎么了?”
张立哑声张了张嘴,眼底闪过一丝悲凉,沉吟片刻,方道:“刚得的消息,今晨天亮前,庶人谢尧棠,过身了。”
谢尧臣身子一怔,抱着儿子,凝眸望向张立,如一尊雕像般,许久未有半点动静,一滴泪水终是冲破他的眼眶,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谢泽尚对生死无感,但他知道伯父就像旁人说的一样,不在人世了。谢泽伸手擦去谢尧臣脸上的泪水,对谢尧臣道:“爹爹,你别难过,你要是想伯父,金金把伯父给金金的平安符给你。”
听闻此言,谢尧臣心间百感交织,冲谢泽一笑,转身再次面向北境,复又将他抱高了些,但终是未发一言。
春寒料峭的风不断从角楼拂过,一家三口,便在这城墙的角楼上,无声的站了许久。
马车驶离会宁府,一路南下,丝毫未歇,不知走了多久,从娘亲怀里午觉睡醒的谢泽,这才揉着眼睛推开马车的车窗,却正好见几棵海棠树从车外掠过,隐可见几朵刚开的小花,谢泽面上立时绽放开笑意,指着窗外,转头冲爹娘朗声道:“爹爹,娘亲,外头海棠花开啦!”
谢尧臣闻言,随他目光看向车外,沉寂一日的脸上,这才徐徐出现笑意。
而此时此刻的京城内,皇帝阴沉着脸,坐在书桌后,向统领诏狱的廷尉问道:“他当真这么说?”
廷尉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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