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酒醉上头,桌上的尊卑之别,便也变得不再那么明显,魏承典还笑着跟谢尧臣说起成鼎元。
说是成鼎元接到谢尧臣叫他帮忙送来个会造船的人的消息时,整个人变得甚是趾高气昂,连连道:“瞧瞧,瞧瞧!啊?之前还叫本将军滚,这会就求上门来了不是?就知道他得用我!他怎么舍得下我?”
魏承典将成鼎元的语气学得惟妙惟肖,引得满桌大笑,谢尧臣也已因喝酒面颊微红,朗声不甘示弱道:“本王就是叫他滚!他能怎样?该用他的时候,还不是照样老老实实把人给本王送来?敢说半个不字吗?”
宋寻月在里头听得直笑,就他这性子,以后儿子长大,父子二人怕不是会处成兄弟?
因着造船的人已经送来,这一晚家宴结束后,谢尧臣便不得不再次操心起静江府诸事,主要负责造船、修建码头,以及打通商路事宜,其余的都扔给了赵文薪,且这次有了魏康鸣和魏承典的帮忙,他做事的进度倒是快了很多。
他依旧在自己宅子里办事,稍微得些空,便来宋寻月坐月子的房间里溜达一圈,呆着喝杯茶,若是谢泽醒着,就抱过来玩一会,便又匆匆离开。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大年三十,这个年,他们在静江府过,而之前宋寻月生完孩子,跟谢尧臣要的那些东西,他也都成倍的给她找了来,宋寻月当即便着人给她做璎珞,轻纱制衣。
过年这天,谢尧臣和宋寻月,特意给谢泽穿了一身红,谢泽可爱的就好似年画上的娃娃。由于谢泽实在过于可爱,给儿子打扮好后,夫妻俩又“我儿子!”“我儿子!”的争了一阵儿,才叫谢尧臣抱出去吃年夜饭。
三十年夜,宋寻月还没有出月,出不了屋,也见不得风,谢尧臣自是没法再准备烟花给她看。但是他也没耽误,亲手剪了好些红色剪纸,把她屋里装点的跟新房一样。
谢尧臣边贴剪纸,边对她道:“你还记不得去年过年?我外出半月,回来你带着满王府的人在嘉禾院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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