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能唬住她那个神色。
谢尧臣道:“知道了,叫宫里的人回去,等下本王陪王妃同去。”
说罢,谢尧臣从榻上下来,宋寻月取了他干净衣服,过来帮着他换上,系好腰封后,这才叫寄春等人揭开卧室帷幔进来,陪着宋寻月进了净室,梳洗更衣。
待净室门关好,谢尧臣唤道:“辰安。”
辰安进来,行礼站定,谢尧臣问道:“今晨是蒋云无来的吗?”
辰安点头:“是蒋公公。”
谢尧臣又问:“他可有说母妃传召王妃何事?”
辰安摇摇头:“未曾告知,只道王爷最好陪着。”
谢尧臣无奈深吸一口气,看来不是什么好事。谢尧臣沉吟片刻,复又问道:“孙氏这几日有没有进宫?”
辰安行礼道:“这咱们的人有记录,孙氏昨日未时进宫,申时出宫。”
果然……这贼妇。
也不知她昨日去宫里,又跟他母妃掰扯了些什么。导致他母妃第二日就急着召宋寻月进宫。
谢尧臣随手把玩着桌上一枚香托,暗自琢磨着,他母妃糊涂就糊涂吧,这辈子怕是改不了了。但这孙氏需得处理掉,否则他母妃听信谗言,时不时就要给他们夫妻找点事儿来。
上次是个妾,这次又不知是什么花招,先进宫去看看再说。
待宋寻月梳洗穿戴好出来,谢尧臣方才同辰安进净室。
用过膳后,夫妻二人便出门,一同往宫中而去。
而此时此刻荣仪宫的后殿里,蒋云无站在月洞门外,透过镂空雕花,看着里头站在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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