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洗手池上也都是血,祁砚清整个人都慌了,他抱着陆以朝,声音在发抖,“你这是怎么了!等着,我去叫人……”
“别走……”陆以朝用力拖着他的身体,然后猛地把门甩上,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含糊不清地喊着,“锁门……锁门!锁门!”
祁砚清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先把门锁上。
陆以朝痛苦地哀嚎着,站不住地滑倒在地,用力去抠腺体,“不能出去……我不能出去……”
“陆以朝你怎么了!”祁砚清抹掉他脸上的血,看着他失焦的瞳孔,用力拍打他的脸,“你看着我,看着我!”
陆以朝已经听不到他说话了,像是痛苦无法宣泄,他在硬生生抠自己的腺体,上面布满伤痕,一直在流血。
他嘶吼着用拳头砸墙,浑身都疼,可比疼更严重的是渴望。
与此同时是越发浓烈的白兰地信息素。
“别这样……陆以朝你怎么了!你别吓我……”祁砚清跪在地上抱着陆以朝,信息素失控了?易感期?不对!易感期不会这样!
“祁砚清……”陆以朝绝望地叫着这个名字,五官紧皱着,拳头砸出血迹还在继续,他低吟着哀求,“祁砚清、你抱抱我……”
“我抱你,我抱着你。”祁砚清紧紧抱住他,给他释放安抚信息素,捂住他的腺体不让他伤害自己,手心全是黏腻的血,“我抱着你能好一点吗!”
陆以朝就这样坐在地上把脸埋在他怀里,高大的身体无助地蜷缩发抖,低声呜咽着:“祁砚清……祁砚清你别走了……”
翻来覆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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