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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确定地说,“这些东西你们做不出来?”
“不太行,主要是研究所那边拿到试剂的时限快到了,还得再跟你买时间,所以就正好托我问问你,直接买新配比的事。”
陆以朝捂了下腺体,有些疼了。他拧眉说:“跟我买没问题,但东西我真没……我先回去了。”
“那么着急干什么啊,都不跟姐姐吃个饭嘛。”戴柳柳叮嘱他,“签名!别忘了!”
陆以朝出去后坐进车里先打了一针抑制剂,今天吃过药了,一点效果都没有的话……又到易感期了?
陆以朝用力掐着腺体,在车里等着这阵不适过去,还是要把自己关到酒店才行。
“嘶……”他趴在方向盘上,后颈被掐住血痕,就像是密集又滚烫的针从腺体里冲出去,连皮带肉都被烫烂。
“祁砚清……”他痛苦地叫着这个名字,满头冷汗,下唇被咬烂出血。
心跳越来越快,超负荷运作牵起一阵急促的痛意,嗓子里涌着血腥气。
“咳咳咳咳唔……”他用力按着胸口,呛咳出血沫,唇色发紫呼吸困难,衣服上溅了一片血迹。
跟心理的酸楚不安相比,身体上的疼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他极度渴望祁砚清触碰和安抚。
他想被祁砚清拥抱,他需要祁砚清……
“砚清,你没事吧?”沈谭舟看着祁砚清又跳错动作了,“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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