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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清正要推开他,想到他的脸色,就说感觉他不对劲,还跑出去偷偷抽烟,他问:“你怎么了。”
陆以朝用力嗅着他的气息,把脸埋在他颈窝,沉沉地笑起来,声音很慢很慢,“我离开你就会死。”
祁砚清:……
走了,是真有病。
陆以朝被祁砚清推开,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进了舞协,整个人才脱力地瘫在座位上,和司机说:“去腺体医院……”
从今天早上就觉得心脏特别疼,每次呼吸都更疼,像是用铁钩将心脏挂着,呼吸就在生拉硬扯。
只有抱着祁砚清才能好一点,闻不到信息素就只能亲吻他,用这样的方式偷一点信息素。
“呃……”陆以朝用力抓着胸口的衣服,痛苦地往前靠去,额头抵住椅背,没一会儿身上就被冷汗浸湿,意识恍惚。
才分开不到三分钟,他就已经在想祁砚清了。
他用力吸气,心脏又被牵扯起来刺刺的疼着,可他还是想多闻一闻车里残存的气息。
是真的病了,是真的离开祁砚清就会死。
医院。
陆以朝几乎是一进去就晕倒了,唇色发绀,呼吸急促,身体无意识地抽搐着,浑身冒冷汗。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面前站着谈妄,正在看什么东西。
谈妄推了推眼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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