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会吃。”陆以朝说。
谈妄观察着他的状态,“一个两个都不惜命还总来找我,找了医生又不听话,玩呢?”
“以后不会了。”陆以朝说,眼神认真,语气带着笑,“确实不想死太早。”
“那天没和砚清把话说开?”谈妄问。
陆以朝笑着摇头,“说开了,全部都说开了。”
谈妄看他不太想说也就不问了。
陆以朝把剧本放在一边,“祁砚清还好吗?我走了之后他没出什么事吧。”
“正常,没你们惯他,医院的病号餐吃得也挺好,睡眠质量也高了。”
陆以朝自嘲地说:“我哪儿惯着他了。有好好吃饭就行,我没有影响到他就好。”
谈妄又给他检查腺体,撕开阻隔贴后看到惨不忍睹的抓痕,陆以朝身上有很多小伤口。
尤其是手和腺体,两只手掌外侧都已经发青了。
谈妄说:“你这几天没吃药,腺体被影响的有点严重,已经快到每个月一次的易感期了,哪天药效减弱了就提前做好准备。”
“我知道。”陆以朝说。
谈妄给他把床摇低,“多休息,胃疼得厉害就和护士说,打一针止痛。”
陆以朝点了点头,在谈妄出去的时候又连忙说了一句:“别跟祁砚清说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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