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挖自己的腺体,他疯狂地想念祁砚清,他确定自己很爱他。
第二天醒来看到自己浑身的伤,不觉得有多疼,这种极致渴望的感觉让他安心。
他应该是疯了。
被祁砚清扔掉的小狗,是活不下去的。
陆以朝在房间里锁了五天,贾伊一直没敢走,就在隔壁住着,每天中午来一会儿把锁打开。
但是放在餐桌上的饭从来没动过。
今天终于听到老板的声音,让他开门。
贾伊看着瘦脱相的老板,吓得不轻,“陆总您没事吧!腺体还在流血!我们去医院吧……”
陆以朝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抽了张纸巾按了按血,“破皮了而已,我先吃点东西,下午把能接的通告给我看咳咳……”
贾伊把饭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看着老板三两口就把饭吃完了。
“把通告发给……”陆以朝起身压住胃,身体晃了几下靠在桌边。
“陆总?陆总!”
陆以朝胃疼得厉害,痉挛拧动,仿佛被一只大掌用力揉攥,冷汗一层一层的出,他低头看着自己掌心黑红的血,还没反应过来。
贾伊架着他,在打电话,“对!吐血了!好几天没吃饭应该是胃上的毛病!”
陆以朝提了口气想说话,眼前却瞬间黑下来,完全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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