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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我不够爱祁砚清。”陆以朝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可我又明明真的很爱他。”
“会有我这种人吗?爱的时候一直只有伤害,真的爱一个人不可能舍得伤害他吧。”
谈妄看着他的样子,很痛苦,自责、自厌,茫然无措。
很长一段时间里砚清来找他做心理治疗的时候,也是这么痛苦。
他们的痛苦更多偏向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他们自责愧疚,觉得自己没错就该那么做,可又认为自己大错特错。
谈妄看着他,“陆以朝,首先要学会好好说真话。你和祁砚清,你们两个都需要学会。”
陆以朝失神地坐着,好好说真话。
谈妄轻轻笑了,陆以朝比砚清更好突破。
砚清的倔脾气是几年都挖不开一点破口。
谈妄说:“砚清的腺体检查报告出来了,你要看看吗。”
陆以朝立刻点头,掀开被子下床急忙走过去,“情况怎么样?他昨晚特别不舒服,那场舞太累了。”
谈妄:“身体还在恢复中,现在肯定不能跟之前比,而且也不能保证完全恢复到从前。”
陆以朝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没能发出声音。
谈妄说:“跳崖的时候还伤了脚,也没有及时复健,后来是药敷了一段时间,你们分开后他就没再继续了。现在他还能跳成这样已经算是奇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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