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先吃药。”谈妄开了方子,“不想失控成个疯子,就必须按时吃药。”
“好。”陆以朝点头。
谈妄看他状态不太对劲,“陆以朝,反向标记不是好事,你在高兴什么。”
“祁砚清现在对你来说是一切,可他没办法给你安抚信息素,你现在很危险,要么你失控伤了他,要么你身体撑不住被耗死,你听懂我说的话了?”
“我明白。”陆以朝单手撑着额头,指缝中能看到他眼里肆意妄为的笑,“我需要祁砚清,而他不要我了。”
这是一个无法破解的死循环。
谈妄说:“还是有办法,你们现在的情况我建议你清除标记,和omega的手术不一样,需要拿掉你的腺体……”
陆以朝定定地看向他,眉头微挑,唇齿相碰清晰地吐出三个字,“我不洗。”
他以为自己什么都没有,没想到得到了唯一。
谈妄深吸了口气,镜片闪着寒光,想不通这几个不惜命的,“你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吗?”
“我被祁砚清标记了,那只要我活着我就是他的,是吧?”陆以朝声音低沉,深邃黑眸翻滚着浓烈的情绪,疯狂而又偏执。
他觉得就连痉挛拉扯的腺体、闷窒钝痛的心脏……都没有那么难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