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妄说:“陆以朝,你的信息素现在会影响砚清的腺体,不要释放了。”
这句话陆以朝听到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听话照做了。
他感受不到祁砚清的信息素了,除了香气,他们之间特殊的联系消失了。
干瘪发疼的腺体突突突地跳着,想走近一点,心里发慌。
祁砚清的后颈血流不止,带出微薄的玫瑰花香。
陆以朝上瘾似的闻着,不安又不满足。
他的意识变得浑浑噩噩,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
——“病人清除标记成功,手术结束。”
脑袋里轰隆几声,有什么东西坍塌陷落火光四溅,天旋地转间他身处烈焰中心,全身被烧得皮开肉绽,骨骼成灰,心脏闷窒痉挛,他撕心裂肺地咳着,嘴里涌出血沫,彻底失去了意识。
祁砚清是在两天后醒的。
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谈妄,谈妄正在给他上药,“醒了?感觉怎么样。”
祁砚清反应有点慢,他迟缓了眨了眨眼睛,后颈没有知觉,“……挺好。”
“还记得手术时候的事吗?”
“不记得了。”
祁砚清垂着眼眸,就记得特别冷,也不疼也不难受,但是手脚太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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