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张嘴,总说他不爱听的话。
十多天不见,关上窗就发脾气。
“嘶!祁砚清!”
祁砚清勾着他的肩膀,在他侧颈狠狠咬了一口,咬出一个明显的牙印。
陆以朝在开车,方向盘一摆差点撞上旁边的车。
祁砚清困倦的眸色有了笑意,藏着情愫和想念,故意挑难听的话说。
“别惹我,不然我马上下车,你自己跟你爷爷交代去。去皖兮拿衣服,我的西装还在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