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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宝珠咽咽口水,不禁和徐川对视。
眼神说:为了徐支书着想,咱们那条路要不就先不捐了吧?
“老头子你怎么了?”支书婶子也看出不对劲了,忙撩开手上的扫帚问。
徐支书此刻已经缓了过来,摸了摸口袋,掏出根烟哆嗦着点燃。
他闭着眼深吸一口,再睁开眼睛时,眼眶微红:“来、来,里头说。”
程宝珠和徐川赶忙扶着他进去。
徐支书紧紧攥着徐川的手:“我没事,我真没事,我是太高兴,太激动了!”
徐川无奈:“成,我知道你这会儿没事,但你待会儿可得让宝珠给你把把脉。”
程宝珠点点头。
徐支书略微浑浊的眼睛中似是蒙着一层水雾,他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张张嘴巴想说些什么,嗓子里却像是有一团棉花堵住般,哽咽得无法开口。
支书婶子知道这里头有大事呢,把饭桌摆在院子里,招呼儿子儿媳和孙子孙女们在院子中吃饭,把堂屋留给他们。
堂屋电灯打开,暗沉的空间立刻明亮。
徐支书没放开徐川的手,低着头发出呜咽声:“别说让宝珠把把脉,就是让宝珠给我扎上几针都成!”
徐川:……
他媳妇可轻易不给人扎针,晓得宝珠如今在首都里给人家做针灸是啥价位吗,平均来说一回两百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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