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些,没刚开始那么漆黑。纪璇侧头亲了亲他的脸:“秦肆,你是不是特别爱我?”
男人笑了笑:“明知故问。”
纪璇又亲他一口:“有多爱?”
他低下头笑,没有回答。
纪璇不依不饶地,手指捏住他下巴:“可以为我去死的那种吗?”
他似乎想一下,才说:“不是。”
她放开手,有点失望地咕哝:“那你这个爱也就一般般。”
“纪璇,爱是自私的,我没那么高尚。”他不疾不徐地低声说,“我不想为你去死,只想这辈子比你多活一天。除了生同衾,死同穴,我不接受其他可能。”
除了生同衾,死同穴,不接受其他可能。
脑子里回荡着这句话,她很快泪眼模糊。
“纪璇。”他笑问她,“你是把鼻涕都擦我衣服上了吗?”
纪璇瓮声瓮气地:“你的爱不允许我把鼻涕擦你衣服上?”
“可以。”他回头看了眼女孩,她正藏在他背后哭,头顶像个黑毛绒团子,眼里全是宠溺,“不够的话,我还有。”
过了一会儿,已经快走到洞口,秦肆又叫她:“纪璇。”
他很少叫她小名,一般都是连名带姓,可说不上为什么,听上去比小名还温柔。
她“嗯”了一声。
秦肆停在隧道口,望向眼前宽阔的河面,和头顶墨蓝色的夜空:“知道我的公司为什么叫光海吗?”
“为什么?”纪璇瓮着声猜测,“光的海?听上去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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