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国前最后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就是托刘海生带给纪璇的。
当年跟女同学讲话都不好意思的男生现在已经结了婚,老婆是大学学妹,岳丈家有钱,变得洋气了。在饭局上和学长们推杯换盏,给寿星念的祝寿词比那会儿写的作文还体面得多。
倒是骨子里的老实劲儿没变,人家劝一句就喝一杯。
别人三巡没过,他已经微醺了。
都知道秦肆不爱喝酒,没人劝他,他一个人清静地在沙发上吃蛋糕,玩手机。偶尔有人过来寒暄,就应付两句,心情好碰碰杯,抿一口。
直到刘海生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坐到他旁边欲言又止。
秦肆自从他进门,两人视线撞上的那刻就感觉他有心事,似乎不太敢看自己,故意躲闪着。
这会儿人喝醉了,倒主动凑过来。
“肆哥,我,我对不起你。”刘海生打着嗝,结结巴巴地开口,手拍在他肩膀上。
秦肆回头,看了眼自己肩膀上那只手,淡声问:“怎么了?”
刘海生深吸了口气,通红的眼望着他说:“你给我的那张纸条,我不小心弄丢了。”
“我没能交给她。”
刘海生还说了很多,说纸条是怎么丢的,给了一大串解释,说联系不上他,也不好意思告诉纪璇。
刘海生当年是个一跟女孩说话就紧张结巴,甚至头脑空白的人。秦肆觉得他好用又放心,便一再让他帮忙传信递东西,却没想到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秦肆听不进去更多,脑袋里嗡嗡地在响,一会儿电闪雷鸣,一会儿山崩海啸,可平静下来后只剩下无奈和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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