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这样定义顾诚。他的能力和才华是有目共睹的。没瞧见么?他情场失意的那段时间干翻了多少尸位素餐的老臣,拉着脸耷着眉,阴恻恻的,大臣们背后无不忧心忡忡,担心他真的想挟天子以令诸侯。聂红杰从不操这个心,他坚信能将图画的那么细致,在建筑上匠心独运,追求实用而不是单纯华美的匠人是不可能有祸国殃民的狼子野心!
聂宏杰毕生宏远,意在著书立作,流传后世,功在千秋。他以诚心相邀,以署名为诱。顾诚是个好帮手,写字好,画工好,最重要武功也好,爬上爬下身手利索,筑建基本功扎实,有自己的想法,能给他提供很多思路。多么好的助手,就这么放走了,聂宏杰不答应!
顾诚刚受伤那会,聂宏杰每日都去探望,不去衙门,专去家里。他一个和顾诚父亲一般大年纪的老人家也不怕长针眼,生生横在小夫妻俩个中间,专做那第三者,还指手画脚的问顾诚为啥瘫在那不动弹,是不是真成废人了?
直到顾诚又开始注意穿着打扮,他先是剪了胡子,这可真叫聂宏杰心痛不已。聂宏杰留一把美髯,无事的时候拿个小篦子梳啊梳。背着人的时候照镜子,觉得自己这一副打扮长相颇有大家风范。他以此为美,也觉得真男人都该留一把胡子。所以顾诚将胡子剪了,在聂宏杰眼里是伤了他心的第一步。
后来顾诚偷偷摸摸往自个脸上擦他娘的养颜膏。浓郁的香味,顺着风十几米开外都能闻到。聂宏杰那只大鼻子远远就要避开。不然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别说苦口婆心的劝了,鼻子堵塞,人都得憋死。
聂宏杰不会想到顾诚一个大男人擦脂抹粉的是想变年轻变美,他只认为他是故意想了个损招甩开他。聂宏杰感觉被窝心掏了一拳。他是如此的爱才惜才,如此的珍惜他们这对忘年交,没想到顾诚竟这样对他!
聂宏杰去渡淮酒家喝酒,自斟自饮痛骂顾诚。何不忆偶然经过听到,心有所感,转了出来。二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被辜负的心酸委屈。原本这二人是有些不对付的。聂宏杰是实干派,讲究脚踏实地做人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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