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冷静一想,又觉得叶善可怜。一个女人一辈子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能拥有,该多可怜啊!顾家又是那等人家,子嗣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即便现在小夫妻浓情蜜意,时日长久难免磕碰,再没有个孩子中间做调剂,将来指不定什么时候散伙呢。想到这,她又觉得顾诚不是那等负心无情的人,可人世凉薄,情义几何,将来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女人家没个孩子将来年老色衰,如何挟制夫君?靠谁供养?
顾家偌大的家业,总要有人继承,即便顾诚情意深重,谁能保证长辈不会心存不满背后使坏?老人家都盼着儿孙满堂,谁家不怕断了传承绝了香火?
曹宝珠越想越忧心,忽然想起一事,问了谢无苔,说:“善善在这待了都一个多月了,顾诚那小子可曾捎信过来?”
谢无苔回说:“不曾听说。”
曹宝珠看向谢无苔,目光落在一处,定住了。
谢无苔被她气笑了:“嘿!嘿!往哪看呢,天还没黑呢!”
曹宝珠白他一眼,“我去看看善善。”
谢无苔追出去一步,“你就不怕咱儿子真被讨了去?”
曹宝珠瞪他:“你们男人哪理解咱女人的苦。”
谢无苔理解女人的苦,也理解很多身不由己被命运鞭打的人的苦,却唯独不会将“女人的苦”和叶善划上等号。他们大娘子能算得上女人吗?她连人都不算!她是他们的神!
在他看来,与其担心叶善年老色衰被甩不如担心顾诚啥时候变心被杀要来的真实。不过,有一点他确实介意了,这都一个多月了,他只见到李烁一封封的往外寄信,怎不见回信?
莫不是真像宝珠说的,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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