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交杯酒,开始发脾气,嚷嚷着喊人。
银烛就要应声,被顾夫人拉了把。
片刻后,叶善起身,面上是疲惫的无奈,拉了下他的手,将他的手团了一下,说:“不是在这吗?”
哄得他竟然信了。
于是顾诚又假模假样的和她虚握拳头饮了交杯酒。
看到这,顾夫人忽然无声的笑了下,像是心里头有块大石终于落了地,她起身,将一干打着哈欠看热闹的丫鬟小厮们都撵走了。
顾夫人想,虽然不爱,但能信守承诺将伴侣照顾好,这就比很多人都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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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快到午时,顾诚才从昏睡中醒来,宿醉的头疼让他闭着眼还趴在床上不想动。
随着知觉恢复,他感到身下不正常的柔软还有温热。
他疑惑的睁开了一条眼缝,正好对上一双乌溜溜圆的眼睛,应是早就醒了,大概是不忍心吵醒他才一动没动。
顾诚迟钝的脑子慢了一秒,又在陡然间像被猛地敲了一榔头,彻底惊醒了。
他手忙脚乱的爬起身,“你怎么在这?”
随即,二人同时头皮一疼。
顾诚断片的记忆回笼少许,正是他昨夜绑着二人头发,胡乱打了个死结。
照着新婚的规矩,结发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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