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令,不准临安的贵人出府。”
顾诚:“我去跟大将军说一声,不叫你们为难。”
他拽着叶善的袖子又去了大将军的住处。
老远的,就听到了咳嗽声。顾诚之前就发现大将军身体不好了,问:“是偶感风寒还是一直这样?”
护卫回答:“自大将军去年夏狩猎后负了伤,身体就每况愈下,断断续续的咳嗽有小半年了,不过近来咳得严重了许多。”
顾诚:“找郎中看了吗?”
屋内传来女人的声音:“我说他义父,您就别跟孩子一般见识了,要怪就怪孩子他爹死的早,一个男孩子没有爹教,怎么能长的好。要是您当年肯过继他,养在您膝下,也不会变成如今这般没出息的样子!”
孙贤弟就这么一个独生儿子,将他过继到王家,改名换姓,孙家就后继无人了。王将军实在不明白这妇人怎么说的出口,且一而再再而三。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就跟他欠了他们几世的恩情,怎么都还不完了似的。
孙公子扑通一声跪下:“义父,我错了,求您责罚,孩儿保证下回绝不再犯。”
大将军神情冷淡,再是心肠软的人,几十年的反复折磨,也够了。
他说:“我说过,昨天是最后一次!你母亲求我救你。我却因为你再次伤害了我的儿子。还不够吗?”
孙寡妇忙道:“他义父,您别这样说啊,谁也不希望这样啊,宝儿不是听说他大哥来了,想先去探个究竟。这么些年,您一直在寻访他们母子几个,先头也不是没人冒充过。还不都是奔着您偌大的家业来的。宝儿也是一番好心,提前帮您看看,防止您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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