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你早就知道的对不对?”
顾诚卸了兵刃,找了个锦盒,将叶善的簪子小心放好。
何不忆抖着腿,心有余悸,继续控诉道:“她怎么来这了?来多久了?她和曹家什么关系?你们又是什么关系?怎么就那么巧?啊,她不会是你派过去的奸细吧?”
顾诚当他是聒噪的八哥,没理会,何不忆瞄一眼他,作势抢簪子。
顾诚举起锦盒,何不忆就没办法了,跳着脚抢了几次够不上,大怒:“你高你了不起啊!”
顾魏从门口进来,“少爷,犯人死了。”
原本还轻松的气氛顿时一紧,是伤重不治?顾诚顺手将锦盒放置在靠墙书架的顶层,问:“怎么回事?”
顾魏:“犯人自尽了。”
顾诚停了停:“顾魏?”
顾魏:“属下在。”
顾诚:“你下次说话还可以多喘几口气。”
顾魏:“是。少爷,属下还没说完。”
顾诚:“说。”
顾魏:“犯人什么都没问出来。”
何不忆看向顾诚,那就等于他们白忙活了一场,打草惊蛇,线索还断了。
顾魏:“不过仵作查验了尸体,发现那人是个阉人。据仵作辨认,这阉人不像是偶然致残,看伤口恢复情况,处理刀口的手法,以及仵作多年的经验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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