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与我来说只是生平多添一笔风.流债,无关紧要。于女子兴许就是灭顶之灾。”
银烛垂下脸,声音放低:“主子的事本不该奴婢过问,只是那叶姑娘行止怪异,奴婢有些担心。”
顾诚:“叶善是个好姑娘。”
银烛刚放下的心,登的一下又提起了,吃惊的看着他。
顾诚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又想多了,曲指弹了她一下:“改日我同祖母说说,让她给你寻个好人家嫁了吧,别我随便一句话,你就胡乱联想。”
银烛满面绯红,啐了口,转身就要走,门都开了,又转回身,悄声道:“令牌的事,只我和画屏知道,老太太夫人那都没禀报。少爷自个的事少爷自己拿主意。只一样,若是少爷对那叶姑娘无心,往后尽量避着点。叶姑娘就算对您有意,您冷待她几日,时日长久,她眼见无望,也就算了。”
她说完就走,生怕顾诚又要取笑她。
顾诚的目光却落在了眼前的密函上。
弘治十三年腊月二十三,顺平镇下黄家村遭匪患,全村八十四口及外姓人六口,除当场丧命十二口人,其余人等凭空消失。或被劫入青峰山。
弘治十六年,云州府衙暗暗收受贿赂,卖官鬻爵,时刘宗孝,云州人氏,年三十一,任云州城下属府衙七品县令。
卷宗记载,家中一共四口人,其父……其母……其妻……
以上是下属从云州卷宗内摘抄的内容,另附两张信纸是他们调查的内容。
明明白白纪录刘宗孝以往生平,嗜赌成性,流连花丛。家中一妻姓叶名善,与婆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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