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挂在家里好看的,是她顾家几代人一直以来的信仰。
提笔千言万语,落笔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又想到了她的儿媳妇,那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刚进她顾家门,日夜悬心,不敢行差踏错一步,生怕惹她这个婆婆不高兴。
晨昏定省,随侍在侧。
儿媳妇提心吊胆。做婆婆的又何尝不是心力憔悴?还要照顾她情绪按照临安城婆媳相处的规矩来。
按理,这么怕婆婆的儿媳妇,在婆婆被扣在临安为质,或许这辈子到死都可能再回不去青宣。做儿媳的不是要敲锣打鼓,心里偷着乐?然而儿媳却舍下了感情深厚的丈夫,奔着她来了。
老太太气得不清,骂她,“我孤老婆子死在临安又怎样?谁要你来陪了?”
侯夫人多年没被吼过,哭哭啼啼的又泪水涟涟了:“我又不是来陪您的。怪我蠢笨,中了奸计,是我那娘家二嫂子捎信给我,让我回娘家看看,我想娘家人了不行啊。”
婆媳俩个眼里都有泪,谁都不愿搭理谁,正相顾无言。
顾诚忽然从门口滚了进来,灰头土脸,不等老太太反应过来抄拐杖揍人,抱头就往侯夫人身后躲,“我和我娘一起来的,要怪就怪我娘。”
侯夫人眨巴眨巴两下眼,眼泪又气出来了:“谁让你来了?你来了你爹一个人在青宣怎么办?”
“得嘞呗,我和老头子不对付,你们都跑了,留我在那怕不是希望我被老头子打死。”
侯夫人哭了两天,又过了半月,夜半偷偷摸摸起来,给她丈夫写信,言辞恳切,劝他再娶个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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