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骨风,其实就是风湿加旧伤复发,这玩意很难痊愈的,不好好调养,明年复发只会更严重,再过些年,等年纪大些人就废了。
魏太妃表面不大高兴,说她没大事,但心里受不受用就只有她本人知道了。
反正她嘟囔几句,晏修听燕长庭的令,她也没真拒绝,近日都在好好调养。
这个口嫌体正直的傲娇老太太。
回府以后,燕长庭和沈箐先去看她,魏太妃敷着虎骨膏,疼痛减缓了不少,但胡大夫还是建议她没必要别下地走动加重关节负担,运动就日常让侍女按摩代替即可。
魏太妃是斜卧在床榻上的,腿上披了件虎皮毯子,这个虎皮毯子还是还在岑岭那时燕长庭特地进山猎了做的,做了两件,一件给沈箐,另一件则给魏太妃。
屋里炭火不断,暖烘烘的,沈箐笑吟吟进门,而燕长庭惯常的寡言少语,被魏太妃嫌弃了两句,两人陪着魏太妃吃了早饭,又聊了些家常,之后沈箐就起身:“好饱,我去外头走走消消食!”
她笑嘻嘻的,避出去,好让这祖孙俩说说贴心话。
要是平时她早就自己回去了,不过今天燕长庭不许,她只好蹲在廊下等着。
就在她无聊得把脚边的蚂蚁数了第二遍的时候,里头的祖孙两个却在说她。
燕长庭和魏太妃其实也没什么贴心话说,这一老一少都是内秀的人,最多燕长庭言简意赅问几句起居饮食,魏太妃说:“一天当晚躺着,我还能有什么不好的。”
这也是位话题终结者。
燕长庭就不说话了,魏太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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