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种滚烫得让人不适的温度,一下子烫了燕长庭一下,他抿唇,眼前陷入梦魇之中被反复折磨不得解决的魏太妃,几乎是瞬间就让他联想起自己。
——“她也很难,而且在她最难的时候,也没有人去保护她安慰她,只有四面楚歌,你不妨多理解她些罢。”
就这么一瞬间,沈箐先前说过的这句话,眼前这个无限酷似童年自己的魏太妃,就突然触及了燕长庭的心。
他喉头动了下,怔了一会儿。
久久,他慢慢地,动作有点僵硬,但燕长庭最终反手握住了魏太妃的手。
他唇动了一下,说不出什么,但魏太妃握都很紧,让他很不适,他动了动手指,最终也没有试图挣脱。
半晌,他用一只手,慢慢给她拭了汗,掐着咽喉又喂进去一颗药。
寂静的暗道里,只听见隐约的流水声。
就这么过了快半个时辰,也许是药力,也也许是手心有了支撑,许久,魏太妃终于安静下来了。
燕长庭垂眸片刻,他看了魏太妃一眼。
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他的亲祖母。
——沈箐说过的,这个女人,是他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死了就不会再有了。
滋味难以言喻。
亲情,这个陌生又让人很不适应的概念,迟到了二十年,两辈子,终于姗姗而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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