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着问道:“那母后是更喜欢宫外吗?”
董灵鹫未答,转而道:“可叹你公公死得早,不然等到我想通的这一日,他就是天底下第一个要面对和离的皇帝了。”
王婉柔愣住,低下头不敢接这个话。
她不接,倒是有人听见。董灵鹫话音刚落,便有一道声音从窗外响起,语调清润。
“那我可真是万死难辞其咎啊——”郑玉衡说着,戴着斗笠的身影立在窗前,隔着窗沿看向她道,“像我这种罪人,全天下的都指摘我,岂不令人伤心?这非得要檀娘亲我一下才能好了。”
他目光熠熠,修眉星眸,生得俊俏温雅,光是站在这儿,都让人觉得耳目一新,眼前都被涤荡清净了。董灵鹫看得越久,反倒越吃他这一套了,上下扫视他一眼,道:“你做什么去了?”
郑玉衡道:“你摆在外头的几盆兰草都要被雨打蔫儿了,你都不在意它们,这个家没有我可怎么办啊。”
董灵鹫道:“这个家要是没有你,又清净又平和,一点儿乱子都没有。”
郑玉衡把怀中最后一盆兰草抬起,放在窗前,摆在她眼皮底下,道:“你这么说我可就生气了啊。”
把他兰草放在董灵鹫的左手边,正好能隔住王婉柔投来的视线。只不过皇后自从他出声,就低头不言不语地做刺绣,实际上也没好意思多看。
兰草草叶繁密,向四周散开,叶脉上凝着未流下的雨珠。
董灵鹫瞥了一眼,以为他邀功,道:“你生气能怎么样,还能咬我一口?”
郑玉衡靠近过来,说着“我哪敢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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