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孟诚脸色一黑,道:“朕稀罕你帮我吗?才出谋划策几次,就这个德行,怪不得女尚书都说你恃宠而骄。”
郑玉衡低头听他骂完,然后道:“什么算是有证据?人证还是物证?”
孟诚哼了一声:“人证?慈宁宫密不透风,想要一个也没有。物证?……怎么,你还想有个定情信物被捉不成?”
他说到最后,已经开始暗暗磨牙了,心里嘀咕着,我管他死活干什么呀,越说越来气。
郑玉衡摸了一下胸口,道:“我可没有那东西……”
孟诚正巧一直盯着他,一看见他这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瞬间就意会了,冷不丁地伸手揪住他胳膊,趁郑玉衡带着锁链行动不便,不顾体面硬生生在他怀里掏了掏。
他这举动有失身份,而且猝不及防,郑玉衡根本就没防住。
他冬日里层层叠叠的官服内,藏着一个帕子包着的小木盒,上面是灵山鹫峰图,里头还有几颗不知道被摸过多少次、盘得亮晶晶的红豆。
孟诚从牙缝里挤了一句:“……你可没有那东西?”
郑玉衡哑口无言,半晌才道:“你……你这是君主所为吗?”
孟诚差点呸到他脸上,得亏小皇帝涵养好,给忍了回去。他道:“我给你收着,你最近给我干干净净老老实实的,不许动歪心思。我和母后自然会想办法捞你的。”
郑玉衡索要无望,郁郁寡欢地点头。
孟诚这才继续说:“想要定你的罪,既然没有鲜明的证据,只有从你自己身上入手了。蒋指挥使的鞫问恐怕不会只有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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