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这本就是我们的分内中事!”
两方争执不下,周遭的领参知政事职衔的老大人们又是一通和稀泥,劝说的、拱火的,一言不发的,这么一连串下来,郑玉衡还是一句话都没插进去。
别说他了,连孟诚都没找到接话的时机。
直到中书令左越昌急促地咳嗽数声,依仗着自己跟卫泽方的岁数相差不大,身份压过他一头,迈步上前,道:“既然争执不下,那就请大理寺和刑部共同审理此案,必得有切实证据才可谈定罪之事,更何况……祸乱宫闱这罪名,还请卫大夫再深思熟虑一番。”
徐尚书接话道:“中书大人若如此说,恐怕委屈小郑大人了。”
“郑大人,”左越昌转头看向他,“你代殿帅全权处理殿前司公事,职权特殊,是陛下身边不可或缺之士,入狱收监,恐怕不现实,卸职赋闲,反倒给朝廷上下添乱,给陛下添乱。”
郑玉衡抬手行礼道:“请中书大人见教。”
左越昌望着卫泽方的脸色,抬手抚摸长须,缓缓说出一句:“……并不停职,只戴手镣办事,以示疑罪未明。”
他这句话一落,耿哲明显皱了一下眉。
耿节度虽然被郑玉衡气得够呛,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乖巧听话的货色,可架不住他受太后娘娘知遇之恩,效忠多年,不看僧面看佛面,也想着把郑玉衡给捞出来。
然而彼此吵了这么久,虽没有让小郑大人进什么刑部大牢,可也没有放过他。戴着手镣办事不仅麻烦,而且显示出一股羞辱的味道……他是天子近臣,殿前司侍卫如何看他?来来往往的朝臣如何看他?在陛下面前,不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有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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