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个不轻,再把人气病了惹出祸来。
“你长得比较好看。”董灵鹫没怎么犹豫就夸奖了他,她看郑玉衡还琢磨这事儿,便提了一句,“你别想着挖皇陵了,这是斩首的大罪,诚儿非得把你砍了不可。”
郑玉衡嘀咕着“我才没想”,然后跟董灵鹫聊起《北山酒经》里的酿酒内容,说到兴起时,他还亲自挽袖架炉子,跟锦芳园的小宫女们要了一壶酒。
两人从小楼上谈天说地,无所不言,董灵鹫给他讲这个王朝几十年前的模样,讲那时贫乏的大殷官中、饥荒连年的百姓,给他讲当时把持朝政的大宦官、或是某某权臣当道的时期,这些动荡时期的事件一一讲来,即便她声音温柔,听来也颇有一股狂风骤雨之意。
最后,日暮天黑,董灵鹫喝了酒犯困,趴在他怀里睡着了。郑玉衡将她背起来,将她的披风拢好,从小楼里拿了提灯,循着来时的足迹回去。
在路上,灯影在眼前微微晃动,郑玉衡走过结了冰的荷花池,走过曲折的回廊和宫道,明亮的月光照着眼前。
董灵鹫在他背上动了动,郑玉衡怕吵醒她,步调一停,随后就感觉到两条带着温热气息的胳膊环绕到脖颈上,带着软绒的袖口拂在他身前。
她低低地自语:“哄我。”
“哄你什么?”郑玉衡一边走一边问她。
但董灵鹫却不是跟他说的。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继续喃喃着:“……讲故事,给我讲故事……娘,你给弟弟讲的故事我不爱听……”
郑玉衡的脚步一停,趁着她睡着了,坏心眼蹭蹭往上冒,说:“要我讲故事,你得叫我夫君才行。”
董灵鹫不理会他,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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