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实情我也都知道些,说许秉笔没有一点儿罪责,这儿臣也说不出口,但细细究来,他在处置上已经尽力减少牵连挂落无辜之人,罪不至死。”孟摘月仔细回想,斟酌着语句,“我会将这些罪责整理出来,请老师、或是请魏侍郎上书弹劾他,表面上是弹劾,实际上若按照这份条理清楚、证据充实的折子来办,应该能救他一命。”
董灵鹫点了点头,道:“以退为进,不错。那你怎么能确定皇帝就用魏侍郎、或是王先生的这份折子来办呢?”
孟摘月所疑虑正是这点,她额角微汗,面露思索,喃喃道:“公理所在……”
“公理所在,”董灵鹫叹了口气,“虽不能得,心向往之。皇帝一定更想启用别人所谈的办法,许祥下狱之事一出,必定群起而攻之,就算你整理的罪责和证据都有律法可依,他未必肯用。”
“这不是仁君所为。”孟摘月脱口而出。
董灵鹫依旧看着她,只不过眼神中微微流露出一丝笑意,道:“看来盈盈对仁君两个字,多有感悟了?”
孟摘月:“……感悟,没有。烦恼倒是一大堆。”
“你在哀家面前特意提出此言,不止是想跟我展示你所想的这些吧?”董灵鹫自问自答,“你还想拜托我施加压力,以仁君明君的要求为理由,让你皇兄不得不选出最公正的那一份建言,让他不能用此名义杀之泄恨。”
“逃不过母后法眼。”孟摘月低头道,“求母后帮我。”
董灵鹫道:“你们还是太守规矩了一些。”
“什么?”
董灵鹫却避而不答,只是说:“即便免除一死,也是起码是流放之刑,终身不得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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